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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钻飚
这是我们自己的一个老帖,转自万朋论坛:http://bbs.winupon.com/index.htm
时光老人的脚步已经迈入了2006年,2005已经成为历史! 让我们站在06年的开始,回顾2005年,谈谈05年里的欢笑、泪水、感动、忧愁……为我们的2006的发展积淀动力! 畅想2006,在一年的开始处来谈谈自己这一年的计划,为自己的2006拟定奋斗的目标,描画光辉前景! 让我们大家一起来吧!
兔子的跟帖:
[这个贴子最后由不睡觉的兔在 2006/01/09 07:30pm 第 1 次编辑]2005年悄然远逝回顾中百感交集得到许多想得到的收获没有意想到的忙碌中我快乐着疲倦时我沮丧了最最无言以对的是这一年我少了思考我活着,因为我在思考我思考,所以我在进步看着昨日的痕迹遗憾,在我心头.2006年已经来临我已经无从等待不能徘徊好好做些自己最想做的事别让灰尘迷失了自己的眼不求做的多好只想问心无愧不想走的多远只愿走的塌实2006,谁能与我,同行?
忙碌中我快乐着疲倦时我沮丧了最最无言以对的是这一年我少了思考
我活着,因为我在思考我思考,所以我在进步看着昨日的痕迹遗憾,在我心头.
2006年已经来临我已经无从等待不能徘徊好好做些自己最想做的事别让灰尘迷失了自己的眼
不求做的多好只想问心无愧不想走的多远只愿走的塌实
2006,谁能与我,同行?
七月流火跟帖:
2005,原地踏步,不堪回首。有人引用霍金的话说,这个世界是膜的世界,人们各自生活在自己的膜中。我生活在一个小小的膜里,空间很小,却难以突破,懒与突破,权衡着各种得失,不舍地付出代价,于是也没有什么收获。到底是家庭重要,还是工作重要?精力应该如何分配?到底是努力工作可贵,还是闲适生活真实?患得患失,让我一无所获。到底什么是我的幸福?这么大的人了,还在权衡着这样幼稚的问题,以至于一无所获。扔掉什么,紧握什么,这都是自己的选择,从而也会达到不同的目的地。我尊敬的,孩子的母亲,你能否告诉我,什么是最重要的。看云(薛瑞萍)特立独行,不普通,做不到她那样。她是这样的:儿子永远是第一位的 “20年来,学校8小时之外的集体活动我从不参加。” “为什么?” “8小时之外我属于家,属于孩子。” 因为教师职业的特殊性,工作时间和业余时间很难分得清楚,现在许多教师几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业余时间。薛瑞萍此言着实让当过十多年教师的记者吃惊不小:这个人胆子也太大了一点。求证于学校领导、同事,大家居然基本认可这个说法。 薛的一个同事也是她的“死党”告诉记者,去年三八妇女节的时候,校长特意关照薛瑞萍今天晚上一定要参加学校组织的节日聚餐。薛踌躇良久终于留在学校。但是聚餐还没结束,薛瑞萍悄悄走出餐厅。当时学校大门已锁,身材矮小的薛瑞萍居然翻过栏杆回家。“我每天这时候要与孩子交流1个小时。” 也是去年,这位朋友结婚,薛同样以回家陪儿子为由,愣是没参加好友的婚礼。“她就这脾气!”朋友丝毫不以为怪。 一次,学校在晚上7点召开家长会。薛瑞萍鼓足勇气——她的字写得不好——在黑板上写了几行字:“如果7点了班主任还没来,请家长们认真听校长讲话;如果校长讲话完毕班主任还没来,请家长们相互交流家教经验。” 7点半后,薛瑞萍匆匆赶到教室。 原来,薛瑞萍在合肥一中上学的儿子金戈不住校,每天坐车往返两个多小时很辛苦,中午又不午睡,所以他晚上回家洗个澡先睡一会儿然后再吃晚饭。这半小时薛瑞萍称之为儿子的“晚睡”时间,任何人不得打扰。为了让儿子安心“晚睡”,薛瑞萍和丈夫可谓“严防死守”。这一时间两人必须有一人在家,什么事也不干,就守候在客厅门口注意门外的动静。一旦发现有人来按门铃,守候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阻止,“决不让门铃响第二声”。 薛瑞萍对在教室等候已久的家长们说了自己晚来的理由,强调:“我们都是家长,谁不爱自己的孩子?我的学生和我自己的孩子相比,孩子第一。一个教师如果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爱,怎么能给学生真正的爱、正确的引导?”一番话,说得家长们频频点头。 千万不要以为薛瑞萍溺爱孩子。 连她的学生都知道:“薛老师从不允许儿子吃独食。” 她的同事说:“薛老师对学生很温和,对儿子却很严格。”薛瑞萍承认自己以前打过孩子。“可是我的打,是洛克式的冷静理智,所以打得很少,但很有效果。” 已经读高三的金戈很争气,是班里的副班长,品学兼优,母子感情更好得让别的家长眼红。“我们是多年的母子成兄弟,每天都作倾心交谈。”只要一提起儿子,薛瑞萍的脸部表情就会马上生动起来,两手也开始不停地比划。 妈妈也做的好,老师也做的好,真不容易阿。
有人引用霍金的话说,这个世界是膜的世界,人们各自生活在自己的膜中。我生活在一个小小的膜里,空间很小,却难以突破,懒与突破,权衡着各种得失,不舍地付出代价,于是也没有什么收获。
到底是家庭重要,还是工作重要?精力应该如何分配?到底是努力工作可贵,还是闲适生活真实?患得患失,让我一无所获。
到底什么是我的幸福?这么大的人了,还在权衡着这样幼稚的问题,以至于一无所获。扔掉什么,紧握什么,这都是自己的选择,从而也会达到不同的目的地。
我尊敬的,孩子的母亲,你能否告诉我,什么是最重要的。看云(薛瑞萍)特立独行,不普通,做不到她那样。她是这样的:儿子永远是第一位的 “20年来,学校8小时之外的集体活动我从不参加。” “为什么?” “8小时之外我属于家,属于孩子。” 因为教师职业的特殊性,工作时间和业余时间很难分得清楚,现在许多教师几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业余时间。薛瑞萍此言着实让当过十多年教师的记者吃惊不小:这个人胆子也太大了一点。求证于学校领导、同事,大家居然基本认可这个说法。 薛的一个同事也是她的“死党”告诉记者,去年三八妇女节的时候,校长特意关照薛瑞萍今天晚上一定要参加学校组织的节日聚餐。薛踌躇良久终于留在学校。但是聚餐还没结束,薛瑞萍悄悄走出餐厅。当时学校大门已锁,身材矮小的薛瑞萍居然翻过栏杆回家。“我每天这时候要与孩子交流1个小时。” 也是去年,这位朋友结婚,薛同样以回家陪儿子为由,愣是没参加好友的婚礼。“她就这脾气!”朋友丝毫不以为怪。 一次,学校在晚上7点召开家长会。薛瑞萍鼓足勇气——她的字写得不好——在黑板上写了几行字:“如果7点了班主任还没来,请家长们认真听校长讲话;如果校长讲话完毕班主任还没来,请家长们相互交流家教经验。” 7点半后,薛瑞萍匆匆赶到教室。 原来,薛瑞萍在合肥一中上学的儿子金戈不住校,每天坐车往返两个多小时很辛苦,中午又不午睡,所以他晚上回家洗个澡先睡一会儿然后再吃晚饭。这半小时薛瑞萍称之为儿子的“晚睡”时间,任何人不得打扰。为了让儿子安心“晚睡”,薛瑞萍和丈夫可谓“严防死守”。这一时间两人必须有一人在家,什么事也不干,就守候在客厅门口注意门外的动静。一旦发现有人来按门铃,守候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阻止,“决不让门铃响第二声”。 薛瑞萍对在教室等候已久的家长们说了自己晚来的理由,强调:“我们都是家长,谁不爱自己的孩子?我的学生和我自己的孩子相比,孩子第一。一个教师如果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爱,怎么能给学生真正的爱、正确的引导?”一番话,说得家长们频频点头。 千万不要以为薛瑞萍溺爱孩子。 连她的学生都知道:“薛老师从不允许儿子吃独食。” 她的同事说:“薛老师对学生很温和,对儿子却很严格。”薛瑞萍承认自己以前打过孩子。“可是我的打,是洛克式的冷静理智,所以打得很少,但很有效果。” 已经读高三的金戈很争气,是班里的副班长,品学兼优,母子感情更好得让别的家长眼红。“我们是多年的母子成兄弟,每天都作倾心交谈。”只要一提起儿子,薛瑞萍的脸部表情就会马上生动起来,两手也开始不停地比划。
妈妈也做的好,老师也做的好,真不容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