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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我和路培琦老师(曾宝俊)

我和路培琦老师

 

曾宝俊

 

路培琦老师是全国知名的自然特级教师,他和浙江章鼎儿老师被誉为我国自然教学的两座丰碑,久负盛名,素有“南章北路”之称。

认识路培琦老师是在1998年。那时候,我还在扬州市新河湾小学,那是一所很小的小学,只有六个教学班。那一年,我参加扬州市自然青年教师教学基本功大赛,获得了一等奖,将参加省里于十一月举行的基本功大赛。为此,扬州市教研室为我指派了专门的老师:扬州师范学校的朱海星和夏巍然老师专门辅导我。他们向我提供了一些光盘和资料,在这些资料中我第一次读到了“路培琦”这个名字,也知道了他的研究。在录像里,路老师神采飞扬,上课,演示,评课,讲座,深深地吸引了我……

那时候,路培琦老师离我很远;那时候,他是名师、大师、专家级的人物;对于他除了崇敬,还是崇敬!

99年春,省教研室卢新祁老师在无锡东绛举行“科学精神和科学教育研讨会”。在会上,我第一次看见了路培琦老师,同行的还有浙江的章鼎儿老师、北京的王大光、上海的陈国麟老师,湖北的姜允珍老师,还有李子平老师。这些曾经在报纸杂志上、录像上出现过的人物都一一出现在主席台上,这是我第一次亲睹这些大师。会上,路老师和章鼎儿老师分别就科学精神和科学教育作了专题发言,我做了详细的笔记,只觉得过瘾。整个会议过程中,我的目光一直搜寻着这些大师的身影。

最后一顿晚餐,会议组织者举行会餐。因为比较轻松,所以上了一些酒水,同行的伙伴开始推杯换盏。我原本并不喝酒,但在这情境之下,也喝了一些。晚餐结束,我面红耳赤走出餐厅大门。

突然我发现,餐厅门口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路老师,他一个人在门口,好像正在等着谁。

我大着胆子走上前去,向路老师作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路老师,您好!我是扬州的一位村小的自然老师……”只记得路老师当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好呀,好呀!走,咱们好好聊聊,村小自然课就是需要像你们这样的年轻老师……”

就这样我被路老师拉到了他的房间。我真后悔呀,早知道有这样的机会,我绝对不会喝酒的,你看这面红耳赤的,多丢人呀!

也记不得和路老师谈了什么,只知道路老师说了一大堆勉励的话,我心里热乎乎的!临别,路老师还给了我一张名片,名片的一角是半截正在燃烧蜡烛……这一张名片我至今还保存着!

后来,我正是通过这一张名片,和路老师保持着联系。

回来之后,我将自己的一些钻研和探索,整理出来,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寄给了路老师。不久,就收到了路老师的回信。再后来,我鼓起勇气给路老师打了电话,向他汇报了我的一些工作……

无论在回信中,还是在电话中,路老师那带有磁性的声音都是那么好听,那一笔遒劲的钢笔字是那么的潇洒,更为重要的是路老师每次都给我很多的勉励和指导。就这样书信、电话通了一年多。

这其间,我开始探索《月相观察》《我的星座》《地球的自转和公转》《毛细现象》等课,路培琦老师给了许多很好的意见和很详细的指导,所以,每次放下电话都恋恋不舍,每次的信我都要翻来覆去读好几遍……

在电话中,路老师鼓励我好好研究,并把一些案例寄给他,说国家的《新课标》会需要。我就把当时就想,如果我的案例能被《课标》录用那该多好呀!后来,路老师还说,以后我们国家还会编新的科学教材,需要像我这样的自然老师……

私下里,我跟好友说,我的文章如果能被选用,已经是天大的喜讯了;去编教材,那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的梦!

现在看来,不仅梦实现了,自己也发展了,因为教材组为我搭建了一个很好的平台!

2000年8月,我调到扬州市武塘小学。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学校派我到南京参加省教研室举办的“自然教材培训会”。在会上,科学课程标准研制小组第一次把新的科学《课标》拿出来亮相,征求意见。这是我第一次读到课标的原稿,全新的理念一下子吸引了我。许多的思路和我平时的探索不谋而合,而这,我已经和路老师交流过多次,怪不得路老师提出让我去编教材呢!

第二天,从小道消息得知,课标核心组成员也会到会,尤其让我高兴得是,路老师也来!虽然我们在电话、书信里已经交流多次,彼此的声音、文字都已熟悉,但是,路老师已经不记得我的容貌了,我也渴望着和路老师第二次见面。

晚餐的时候,在华东饭店的餐厅,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路老师。他坐穿一件白色暗花纹T恤,正在自助餐桌前拿菜呢!我赶紧走到路培琦老师跟前,对路老师说:“路老师,我是曾……”还没等我说完,路老师就一把握住我的手,温暖的手很有力道:“哎呀,曾老师,扬州的曾老师,我们通过好多次电话,声音很熟悉了,就是没记住,今天终于见着了!”我说:“路老师,您先吃饭吧!”他说:“好好,等会儿到我房间来,我们好好聊聊”

这是我和路老师第二次见面。

正是这一次见面,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

这一次会议除了《课标》征求意见之外,还开始物色《科学》教材的编写人员。晚上,我在路老师、郝京华、章顶儿的房间,聆听大师的交流。在交谈中,他们发现我的谈吐不凡,颇有思想!

第二天,本来会议要结束了,但是为了编写新的科学教材,课标组又把我留下来,和他们一起开会,一起开会的还有中国科协的葛霆司长,这是我第一次和这么高级别领导坐在一张桌子上。会议过程中大家主要讨论新的教材怎么编,各抒己见!我是一个小人物,看着专家们侃侃而谈,我是插不上嘴的!虽然我也有一些想法,然而在这样的场合里,我只能保持沉默!

中途休息,我在走廊上遇到路老师,就和路老师谈了谈我的想法,他说:“你的想法很好,很有创意,可以供大家思考借鉴呢!等一下,你一定要发言!”当会议再次开始的时候,路老师首先发言:“扬州的曾老师有一些新的想法,大家可以听一听!”于是,我就大着胆子介绍了我在学校里所探索的《冷和热》的单元设想,一下子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大家认为这是一种新思路……

后来,第一版的苏教版科学教材中就有一个单元叫做《冷和热》。

正是由于路老师的鼎力推荐,我走进了苏教版《科学》教材组!2000年8月,路培琦老师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参加教材组以后,和路老师接触就多了起来,并且知道了他的四大弟子,知道了他和刘默耕的执著探索,知道了他和兰·本达的交往,知道了他和章顶儿老师深情厚意,知道了他和李霞的师生情谊,也知道了他做学问的正直和执着,他曾经花了五年时间只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叫做《用数学课的思想研究自然科学》,哪像我们现在,一年都要写十几篇。

接触多了,路老师的形象在我的心目中也丰满起来。原先,路老师在我的心目中是一个圣人,神仙一样的圣人,是画上的平面人物。然而在交往当中,我发现路老师是一个慈祥的老人,是一个幽默的老人,是一个渊博的老人,是一个执着的老人。

编教材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一帮子人关在宾馆里,五六天,讨论,争论,设计,修改,阅读,开头一两天大家还觉得新鲜,三四天以后,脸上就露出了疲惫的神色!往往这时候,路老师的俏皮话,能让大家轻松不少,什么“生小孩不叫生小孩——吓人(下人)”猛一听,让人忍俊不禁,喷出饭来。

有时候在电梯里,路老师把头一缩,做出一痛苦状,我们问:“怎么了?”路老师说:“想妞妞了!”妞妞是路老师的孙女,是她的心头肉!每次路老师来到宾馆一住定,第一件事就是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问候妞妞、壮壮(路老师的孙子)。

路老师特幽默,他是天津人,也许天津人有说相声的天赋,说话会抖包袱。有一次聊天,他说:“我呀,年龄大了,浑身毛病!夜晚睡不着,白天打瞌睡;靠饭桌就饱了,离饭桌又饿了。只有一处比较好……”说到这,他打住话头,我们问:“那你哪儿是好的呀?”“我呀,就‘心’好!”我们哈哈大笑,紧接着,他又说:“就这颗‘心’呀,也不是全都好,只有那‘心眼’比较好!”大家笑的更欢了……

在教材讨论期间,他不止一次对我们说:我们在做什么,我们在为中国的孩子编一套属于他们的科学书!”“为孩子编一套好书是我今生最大的愿望!”但凡教材中遇到教学中的难题,在路老师这里都能轻松的解决,这和他多年积累的丰富的教学经验分不开。记得有一次,在苏州作教材培训,有位老师上《观察蜗牛》一课。时值寒冬,上课老师想尽了一切办法,蜗牛就是缩在壳里不出来,怎么办?当时有人打电话给我们求助,我们也没招;问路老师,路老师脱口而出:“用温水泡泡!……”问题迎刃而解!广博的积累让他拥有解决课堂问题的各种奇招妙法!

路老师在课堂上特别幽默,也特别亲切,所有上他课的孩子一点儿也不紧张。路老师特别善于让孩子投入到学习的情景中来。有一次,他在深圳上课,问孩子:“你们平时是怎么上自然课的?”孩子们回答:“平时都是老师讲,我们听!”底下观众笑。路老师说:“今天我们换一种方法,老师一句话也不讲,你们来讲怎么样?”接着路老师拿出一个气筒,给一个瓶子打气,瓶子冲破塞子,向前冲去。路老师问孩子:“看到这个现象,你们怎么想?可以怎么说……”于是精彩继续。

还有一次,路老师问上课孩子们:“你们知道我最担心什么呢?”孩子们说了一大堆:什么不说话啦,声音小啦,还有什么等等,但路老师一律摇头,最后孩子没词了,路老师才悠悠说:“我担心你们不会玩?”这个问题把孩子问懵了,玩了十几年了,还不会玩?接着,路老师拿出一个气球,给孩子玩。结果孩子们最多只会吹起来,放开。然后,路老师演示了几种新鲜的玩法:带静电的气球、会响的气球、气球小车、气球气垫船……看得孩子们一愣一愣的,看看时机成熟了,路老师拿出两个气球,问孩子连通起来会怎么样……

记得第一次我上科学公开课是在2001年,内容是三年级《土壤》,课备好之后,在南京试教,路老师来听。当时我们选择的是南京琅岈路小学的学生。南京琅岈路小学是南京的最著名的一所学校,李岚清曾经到这里视察过。然而,那一堂课我实在上的不怎么样!课堂上,学生你玩你的,他看他的,一点儿也不听从指挥,整个课堂一锅粥,但碍于新课程的理念,我又不好批评。课上到一半,路老师叫停,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孩子们说:“同学们,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教育部派来的,来看看你们南京琅岈路小学的自然课是怎么上的?如果你们上不好,等一下,我要去找你们校长的!你们校长要挨批评的!”几句话,把那些小娃娃吓得一声不吭,接下来的课就好上多了!

上过了课,路老师给我详细说课,从导入到结尾,从材料到投影,包括板书,说话,写字,指导性的语言如何到位等等等等,非常的详细到位。可以这样说,在我从教十多年来,那是我最受用的一次教学指导,也是领悟最深的教学指导,这一次指导改变了我的许多教学行为。

看路老师的课就是一种享受,接受路老师的指导则是一种接受心灵洗礼的享受……

路老师特好学。每次开会,只要郝京华教授在场,路老师总是说:“先让咱郝大教授给讲讲,让咱们来洗洗脑子……”其态度之真诚,溢于言表。几次和路老师一起听课,发现他的听课笔记做得特别详细。每遇到什么新鲜事物,他老人家总是全神贯注,探个究竟。曾记得,他和章鼎儿老师在杭州的路边探究落叶为何正面朝下,被面朝上,两个白发老人捧起一大捧树叶,洒向天空,然后站在街上,细细地数一片一片叶子的正面和反面,搞得路上的行人对这两位银发老人侧目以视。

正因为路老师如此好学,所以,我们教材组的年轻人进步都很快。这不能不说和路老师有着直接的影响。每次教材组开会,我都要找机会路老师和路老师聊天,谈科学,谈课堂,谈人生,谈事业,找一切的机会向路老师学习。路老师评课十分中肯,对于年轻老师的课总是以肯定居多,同时也指出不足之处。然而我们和他在一起,他对我们的要求也十分严格。每次稿子交到路老师那里,他看得最仔细,修改最细致。

记得2003年的一天,路老师和我谈起了这样一个话题:“我是怎样进入教材组的”,我回忆了当时的情景,路老师眼熟地说:“其实呀,你和徐杰(教材组的另一位年轻人)是撞大运了,你们是一不小心撞进了新课改的大网,进了咱教材组……”“其实呀,全国像你们这样水平的老师并不少……”

当时,我听得傻了神,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是啊,我的水平真的很高了吗?无论是理论的还是实践的……其实,那时候,我们跟路老师郝京华教授外出讲课,在众人的口里,我们是专家,是名教师,是优秀才俊,是杰出人才!可是,我真的符合这些称号么?在当时,我们已经飘飘然了,左一篇文章,右一份案例接二连三的写,把从路老师这里贩过去的课程理念,变成自己的文字在发表。浮躁已经没有藏在内心了,而是表现在脸上和行为上了,我知道,这是路老师对我的一次警告,也是一种爱护!年轻人总会浮躁的,但只要有人及时发现和提醒,更要自己及时地改正!

从那次谈话以后,我改变了一些做法,总是在提前思考一些问题,提前做一些事情,我也变得更加谦虚,从那以后,我所有的外出讲座都是站着讲,表示一种姿态,一种心态。试想,向路老师这样的水平还在孜孜不倦地学,我们这样的年轻人有什么理由停下脚步呢,像路老师这样水平的老师尚且如此清醒地给自己定位,我们又有什么理由自称自己是专家呢?

学习,学习,再学习,这就是路老师留给我的一笔最大的财富!

路老师曾送给我一本他的著作《路培琦自然教学改革与探索》。扉页上,路老师用遒劲的钢笔字写着“曾宝俊老师:这是我所走过的路,希望你沿着这条路继续开拓前进!你的忘年交朋友:路培琦。二00一年三月。末了,还盖上一方红红的印章,鲜红而小巧的印章就像一个正在行走脚印。这本书记载了路老师从一个会玩的儿童成长为一个特级教师的历程。我从头到尾细细地读了好几遍,除了惊叹于路老师的执著之外,更立下了这样的一个心愿:听路老师的话,走路老师的路。

事实上接受路老师的这本书开始,我就自觉地把自己当成路老师的徒弟了!路老师有好几个得意弟子,国红梅、李丹梅、李霞……我一直也想成为路老师的第子,虽然在闲谈之中,和路老师也说起过,但一直也没有举行过什么仪式,但在我的心中,路老师绝对是最好的师傅。我曾经研究过路老师的全套光盘,一节课一节课地看,反复看,微格回放,琢磨其中的内涵,然后自己模仿着路老师的风格,去讲课。时间一长,我的一些课堂中也有了路老师的影子,这是我老婆看了我的课对我的评价。有几次路老师也这样说,这也许是对我最高的评价。

然而,对照路老师的其他弟子,我实在有点汗颜。山西的李霞是一位非常杰出的青年老师,课堂造诣很深,上课风格不急不慢,亲和力很强,很善于调动孩子的积极性。看她的课就是一种享受。然而,她谦虚沉稳的风格,刨根问底的风格,都是我所不具备的。她每次在路老师跟前依然是一个芊芊学子,问这问那,学习不辍!国红梅,沈阳大东区的教研员,做起讲座来语言干脆利落,一个案例可以在她的讲座里演绎成一台精彩的故事,这也许是东北人的喜剧天分,东北人就是会唠嗑!然而她在路老师跟前也是一种极其谦虚地态度,在她的眼里和心中,徒弟就是徒弟。其他的我在这里不一一列举。

虽然自称是路老师的弟子,但是我的学历最低——大专,能力最差——没得过省里的一等奖,我是一个农家子弟,从小就没有见过什么航模船模,对于一些实验室的仪器,实验,到了读师范的时候才做过,工作以后,我落脚在一所村小,机会和资源也是极度匮乏的,然而上帝给了一个机会让我认识路老师,并如此近距离地接近路老师,能有这么多的机会向路老师请教我的日常工作中所遇到的难题和疑惑,我能不把握住这个机会吗?所以,虽然我的资质是最差的,但俗话说:勤能补拙,笨鸟先飞。在很多时候我用一份格外的努力,弥补自己的不足。

但愿,我是路老师的一个合格的弟子!

这几年,教材编完了,连修订也很少了,所以,和路老师在一起的机会也少了。偶尔通过电话给路老师问候一下。然而在我心中依然有一种剪不断的怀念。每每遇到业务上的难题和困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路老师,希望他能给我一些指点。

去年,在学校和姚忆江一起合作举办“全国小学科学改革与发展研讨会”,有幸请来了路老师,章鼎儿老师,看着他们老友相聚,我的心里格外的甜蜜。这次研讨会来了五百多人,邀请了来自央所的,台湾的,以及中国科学院的、中国科技馆的馆长来作讲座。看着这么一个大会,路老师也感到非常高兴,对我连连夸赞:“行啊!干得不错!”然而对于我来说,更多的是满怀一种心愿,让路老师看看我上课,看我先前跌倒的那一节课,今天是怎样爬起来的。所以在会上,我执教了一节自编课《一炷香燃烧多长时间?》!

根据大会的安排,路培琦老师和章鼎儿老师分别对我的课作了点评。路老师中肯的评述中,有优点的肯定和也有缺点的细致分析。诙谐的语言,浅显的讲述阐述着深刻的科学道理,我受益匪浅,心中也是充满了感慨!其实,我的课堂的优缺点成功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路老师在这一节课上评出了真实的课,也描述了他的心目中的理想的课堂,他并没有因为我和他的关系而泛泛地说一些冠冕人堂皇的话,也没有我是东道主而留半点情面,在他的眼里,这是一节科学课,在他的眼中只有科学的严肃、严谨!

今年四月,南京的全国教材研讨会上,路老师再次侃侃而谈,用他一贯的风格,用自己一生的经历向我们阐述着他的课堂追求,阐述了一名科学老师的追求!

这就是路培琦,一个治学严谨,执着追求科学的老顽童、特级教师!

女儿今年十岁,想想当初女儿出生的时候,正是我准备江苏省教学基本功大赛的时候。女儿出生以后,一家人曾为女儿取什么名字而大费脑筋,家庭会议布置开了好几回,也没结果。最后,我从南京会来之后确定了名字——曾琦!大家一定猜得出其中的涵义!

原文:http://blog.kxsy.net/user1/zengbaojun/archives/2007/8642.as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5-29 15:24:18编辑过]

本主题由 管理员 金亚军 于 2019/8/19 12:07:31 执行 设置精华/取消 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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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能走得很快,一群人可以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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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了,让我们深深的感受到了两位大家深厚的"师生情谊".谢谢海风的推荐!
离目标远一点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你还在努力着!虽然我们才刚刚起步…… “成功之路,紫薇起步” 浙江省缙云县紫薇小学 陈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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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曾大哥,看了你的文章,对路老师的认识又深入了。

我见过路老师2次,但只能说是萍水相会,但其中许多片断,至今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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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师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成长材料
杭州市保俶塔实验学校31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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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路老师和曾老师都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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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是种缘份那!相知要靠珍惜!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6-3 22:32:09编辑过]

欢迎光临酸牛奶博客:http://blog.kxsy.net/user1/zjzzb/index.html
努力经营生活,细细品味幸福,让微笑从心底漫溢——我们怎样对待生活,生活就会怎样对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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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路老师也见过几次面,聊过,也受到过他的教诲和鼓励,至今难忘!
水清则好,水浅则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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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是和路老师一起在浙江省巡回上课半个月,同住一个房间,同吃一桌饭菜,共同研究问题,有时争论不休,呵呵~~回想起来是一种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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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缘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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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美洲中部、南部的环境与灰狐、火狐的样子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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